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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/12/06
我知道生活中總是會有點戲劇般的起伏..
但我沒想到這編劇把我的劇情編的落差也太大了吧..

颱風來臨的早晨..
我興奮的起了個大早..
看著窗外的風雨交加宛如世界末日般的奇景..
我寒著身子卻有種莫名的快感..
我喜歡那冷冽不帶一點猶豫的淺灰在我眼前實體化..
撥了好幾通電話想跟皮皮說我此刻有多興奮..
像是多年前獅子座流星雨數了54顆流星意猶未盡般..
皮皮的電話是語音信箱..
我忘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說過他要關機睡覺..
兩個小時後..
天空只剩下太過純粹的藍..
跟沒命奔跑般的雲朵..
我坐在電腦桌前..
有種悶過的壓抑出沒在我的呼吸裡..

因為颱風而放了一天假..
提早接皮皮來家裡..
睡了一個失眠的晚上..
因為皮皮一直踢被子..
我一個晚上怕他著涼幫他蓋了三次被子..
每回要睡著時我又擔心的醒了過來..
原來愛情有時候是種自我孽待..

幫皮皮買午餐..
弟弟在賣午餐店的門口告訴我爸媽吵架的事情..
老爸因為老媽去大陸跟飯店服務生拍了張合照而生氣..
老媽單純只是因為服務生服裝特別想留影紀念..
但事情卻嚴重到要出動我兩位阿姨來勸和..
在三樓我跟皮皮聽著樓下的吵鬧聲..
我記起了上次老媽跟老爸吵著要離婚..
老媽搬出去住的時候我才高中二年級..
我沒有特別想對他們多說些什麼..
大人的想法有時候是種不可理喻..
無論誰都一樣..

看著老媽吃了頭痛藥..
紅著眼睛的她看著電視讓我好心疼..
送了皮皮去坐車後..
跟老媽說了聲到學校打排球去..
大人總是以為自己能夠獨自堅強的面對一切..
但也只有剩下他自己的時候他才能明瞭一切..
戴上了隱形眼鏡右眼有點刺痛..
不以為意的我趕著出門去..
到了學校越打右眼越是生痛..
終究到了張不開眼睛的時刻..
趕緊飛奔回家..
到了洗手台前拿下隱形眼鏡..
放上保養液一搓就裂成了兩半..
原來我戴上去之前就已經有了裂痕..
一出浴室..
我的世界頓時加上了天使般的柔光..
沒錯..
我的右眼..
好像..
哀傷的瞎掉了..



報長的話:
幫我祈禱明天醒來我的右眼可以看見這個世界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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