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/07/24
還記得第一天我們初到台東的時候..
在大潤發買了個特大波蘿想說要當宵夜或早餐..
當時可以選擇的口味有四種..
在難以抉擇的奶酥跟紅豆中我選了奶酥..
第一天晚上因為鬼故事說得太猛..
直到天亮我都沒胃口去多看波蘿一眼..
第二天晚上看著波蘿保存期限就到明天..
為了不要在要回家的當天還得喀完台東的波蘿..
於是我跟朋友商量著兩人分掉他..
撕下波蘿有點華麗的外表後..
呈現出來的竟然是詭異的淡紫色..
還在狐疑怎麼這波蘿長成這個顏色的當下..
嘴裡的訊息告訴我那個口味..
是芋頭..
喔天阿..
這下子可要命了..
波蘿若參雜著奶酥..
吃起來有如漸入佳境口口甜入心..
波蘿若參雜著紅豆..
那簡直是天人合一頓時成仙..
但如果波蘿參雜著的是芋頭..
對我來說..
就像是一種通往地獄路上等待審判的恐怖失措感..
更何況那還是個特大波蘿..
奈何我是個不喜歡浪費的人..
只好跟同伴你一口我一口像是比賽大胃王終極戰般的撐著..
在道德與良心跟夢饜與恐懼的雙重攻擊下..
我挺著大肚子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..


報長的話:我想我暫時不敢再碰波蘿了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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