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那些逝去的以及即將逝去的

2006/08/01
越來越多人出現在我的夢中..
有些我記得的..
有些我醒來的瞬間就被抽走的..
還有些殘留在我的似曾相識裡..

這次出現的是R..
R不等同於r..
r是我大學外系學弟..
而R是我認識多年的一位摯友..
R只穿著一件白色三角褲躺在我旁邊..
R的身材在我的夢境裡成了一種慾望..
場景是在我還沒改建前的舊家..
我們躺在木質床板舖了軟墊的床上..
我把棉被抓著緊緊的蓋到人中處..
我跟R聊著些我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話題..
我一直告訴自己我很想睡覺..
另一方面又很想看看R入睡了沒..
更害怕的是樓下的老媽突然進來看到我們躺在床上的模樣..
就這樣夾雜著恐懼與某種期待性的慾望..
我突然有種夢境與現實重疊的感覺..
我可以清楚的理解到我身處在夢境裡..
但我又知道我其實是躺在我現在的床上做著詭異的夢..
然後..
夢境裡的老媽從門外喊著叫我們吃飯..
於是我醒了..
張開眼睛的我旁邊空無一人..
沒有舊房間沒有老媽當然也沒有穿著白色三角褲的R..
確認過我已經離開夢境後..
我打了電話給R..
這是一個禮拜前的事情了..

今天當我去找皮皮看小臘腸的時候..
我是不快樂的..
雖然我自己也不確定不快樂的真正原因..
可是我知道我自己是不快樂的..
臨走前..
皮皮要我答應他要快樂一點..
我在車裡沉默著想像這樣的畫面..
我從萬層高樓一躍而下..
在重力加速度的瞬間..
我期待著從飛翔墜落到地面..
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..
而我只是一直不斷的落下不斷的加速..
然後皮皮在我耳邊說你要快樂一點..
你要快樂一點..
你要快樂一點..
回音般的你要快樂一點..
在我墜落的時候要我快樂一點..
我甚至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抵達地面..
我甚至不能決定我會跌個粉身碎骨還是奇蹟般地生還..
我能快樂一點嗎..
我一定要快樂一點嗎..
我想沒有人可以幫我決定..

凌晨3點50分..
我把冷氣定時了1個小時..
躺在床上試看看今天能不能夠好好入眠..
我很累了..
我眼皮很疲憊..
我需要好好的睡眠..
我能夠一覺到天亮的..
我在心裡重複又重複這樣像是催眠的字眼..
我開始覺得我的床成了一片柔軟的海..
我在海裡無預警的往下墬..
就這樣墬阿墬的我一直期待的可以落在溫暖的海床裡..
而我卻只是在這無垠的海洋進行一種無止盡的循環..
於是我嘆了一口氣..
然後放棄了般的離開夢境醒來..
冷氣正好在我醒來後準時的關掉..
所以我下意識的知道時間是4點50分..
我移動身子到電視前的沙發..
公視正播著梵谷生平的介紹..
我喜歡梵谷..
我喜歡他那傳奇性的一生..
我喜歡他那細膩而又神經質的筆觸線條..
5點50分..
我開了窗..
我微笑著對淡藍色的天空說早安..

報長的話:還會有什麼不一樣..